萧景尘将楚朝歌的酒夺到手里,“她酒量不行,我替她喝。”
大伙越发起哄了。
这两日接触下来,萧景尘老谋深算,交际上,姿态摆得很高,滴水不漏。
各位谈生意,均谈不起来。
楚朝歌的出现,让萧景尘看起来更为接地气,话也多了不少。
大伙赶忙敬酒,拉近距离。
有人敬酒,接下来,便更多。
萧景尘还要继续替楚朝歌喝,被楚朝歌抢了过来,闷声道:“我自己喝!”
一场酒宴下来,楚朝歌喝了不少,萧景尘多次抢她的酒杯,都没抢下来。
饭局不过半,萧景尘便告辞了。
此时的楚朝歌,站都站不稳了。
萧景尘宠溺地批评道:“以后不许再在外面喝酒了!”
“我没醉!”楚朝歌推开萧景尘,结果萧景尘没推动,她自己倒后退了两步,差点摔倒。
幸好萧景尘及时扶住了她,“没醉,送你回去,继续喝!”
“好!”
楚朝歌被萧景尘扶着,往房间去。
“爹地,我也帮忙扶妈妈。”
萧景尘朝团子道:“你今晚先自己睡,不用跟过去了!”
团子本来不愿意,被童澜哄走了。
楚朝歌刚进入房间,便吐了一遍。
待她吐完,萧景尘心疼地将她扶到沙发上坐着。
给她倒了水,但她怎么都不肯接。
“把水喝掉!”
“你又凶我!为什么所有人都命令我,所有人都有能力限制我的自由?他们都说楚晚晚可怜,因为她过了十八年的穷日子。可是我却羡慕她,虽然她穷,可是她有自由!”
说着,楚朝歌哭了,如同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。
她的眼泪如硫酸,正在溶解萧景尘的心,软得一塌糊涂。
萧景尘将楚朝歌抱住,“从此以后,你要的自由,我给你!”
楚朝歌将萧景尘推开,“我不信你!你和楚阳北太像了。”
“我和他哪里像了?”萧景尘笑道:“再不喝醒酒汤,啥胡话都能说出来了!”
“你们都是那么的强权,那么的自负,一样地管着我!我要离你们,都远远的!让你们都找不到我!”
萧景尘目光变得危险,捏着楚朝歌的下巴,迫使楚朝歌与他对视,“你做别的都可以,但是必须留在我身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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