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阳南没有能忽视楚晚晚眼里的祈求,叹了口气,“行!我留下来陪你。”
“你回去吧!晚上你还要守,先回去睡一觉。”
“等他走,我再走,免得他欺负你。”
楚阳南说什么也不肯走,楚晚晚无奈,只能由着他留下。
养母高血压犯了,被送回了家,楚阳北去送客了,灵堂就剩下养父、楚阳南、楚朝歌和楚晚晚四人。
养父递给楚晚晚和楚朝歌一人一沓值钱。
“去!给望西烧了!”
“你别得寸进尺。”楚阳南抢过伸到楚晚晚面前的纸钱。
楚朝歌接过,乖乖地跪在楚望西的棺材前,低头烧纸。
楚晚晚面对父亲眼神的压迫,从楚阳南手中抢回纸钱,也跟着烧起来。
楚阳南气得插着腰,原地转圈,“晚晚,我在,你不用怕他的!”
“哥哥,死者为大!”
楚阳南转了两圈,发现即使自己在,也做不了什么,发泄着,出了门!
养父老泪纵横,“望西啊,你走的不会孤单,你的亲人们,都到了!见到你妈,帮我问声好!”
楚朝歌拿纸钱的手一顿。
养父的最后有话,很是奇怪,楚望西的生母,难道也......
她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。
楚望西最大的愿望是希望生母得到楚家长辈的认可,而他生母最大的愿望就是楚望西恢复楚家少爷身份,拿到他该拿的财产。
二人的愿望都差一步,都没实现,便入土了!
养父一走,楚晚晚便站起,顾不得麻了的双腿,一瘸一拐,逃一般地离开了灵堂。
她说的守灵不是自愿的,只是碍于养父的压力。
楚朝歌更加确定,养父手里捏着楚晚晚的把柄,否则,楚晚晚不会这么听养父的话。
待完全看不到楚晚晚背影后,楚朝歌收回目光,盯着楚望西的棺材,拜了下去,目光虔诚。
空旷的灵堂,响起了规律又沉稳的脚步声。
每一步都带着棍棒敲击地面发出的沉闷的“啪啪”声,声音很有规律,在静谧的灵堂中,格外突兀。
终于,一双脚停在楚朝歌面前。
她抬头,对上萧景尘的双眸。
“不是失忆了吗?祭拜楚望西这么虔诚?”
“......他们都说,他是为了救我,才死的!别再试探我,我真的是不记得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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