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,盎然的生机驱散了绝望的阴霾。
既然谢绵绵都这般说了,那就代表,这件事是真的,这真的是——鲛人的鳞片!
院使这个老头子,一个箭步冲上来,激动地扯着自己的胡须,双眼发亮。
“这……饶是老夫这么多年在皇宫,见识过无数珍宝药材,也从未见过这种材质的鳞片,怪哉。”
院使弯下腰仔细端详,隐下心中的震撼,“若这真是鲛人的鳞片,老夫觉得可以一试,那本古籍由来已久,很多地方已经不可考究,就算不是护心鳞,亦可一试,重要的是解了郡主身上的毒才是。”
众人点点头,皆赞同院使的说法。
谢父看着那枚眼熟的银白色,忽然道:“不必怀疑,这就是鲛人的护心鳞。”
谢明仪满心疑惑:“父亲为何如此肯定?”
可是谢父垂下眼帘,没有回答,衣袖下的手紧攥着,陷入了许多年前的回忆。
那些回忆尘封已久,却依旧鲜活。
那时的妻子女扮男装混上船,当了他的贴身小厮,他那时还是一个小副使,需要跟船,和商船一起在茫茫大海上浮沉。
一日水手打捞上来一大网鱼,还没来得及打开,便忽逢海上风暴。
刹那间天地一片昏黑,可怖的风卷遮天蔽日,他第一次见识到了大自然的力量,人力在它面前犹如蜉蝣撼大树,渺小非常。
一个巨大的风浪扑来,他便不省人事了,再醒来,是在一个孤岛上,正是妻子救了自己。
后来才知道,是妻子救了在渔网中的鲛人,鲛人报恩,便也救了妻子,而他,只是顺带的。
想到这里,谢父无奈地摇摇头,有些怀念地发笑。
后来再出海,妻子虽然跟在他身边,却跟海中的鲛人成了挚友,时时被鲛人拐跑,找不到人。
想起那时他还会为此吃醋,问过一些幼稚的问题。
“鲛人和我同时掉进海里,你会救谁,回答我。”
妻子的回答他已记不太清楚,只记得她瑰色的唇第一次吻了自己。
思忆至此,谢父不知不觉上扬的嘴角又落下了,整个人陷入悲凉压抑的情绪中。
众人也不再多问,只当这是谢父作为漕运总督,见多识广的缘故。
院使道:“如此一来,最难的药引已经找到了,只剩下龙止草了。”
温舒晚道:“请院使大人详细说说这味药,无论多难,我们一定会找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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