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清楚的。”
打听消息的管事低头禀报。
“淮安王是什么意思?”王尚书脸色越发的阴沉。
“淮安王就说,嫁妆是需要还的,就这两天吧,请大人准备一下,大张旗鼓地送回淮安王府,再由淮安王府分配这几个亲卫的嫁妆。”
管事继续道。
是的,不只是这两位活着的,还有死了的也有,死了的是给家人安家的。
活着的给嫁妆,死了的给安家费,这两部分钱都是从韦承安自己的嫁妆里走账。
先退韦承安的嫁妆,再给这几个女亲卫分嫁妆、安家费。
“韦承安还真是不知所讳。”王玉深咬牙恨声道,气急败坏,此时的他再无王氏四公子的翩然之态。
王尚书看了侄子一眼,摆摆手让管事的下去:“此事,已经不容更换,你去准备一下吧!”
“大伯,退不了!”王玉深急道。
“怎么就退不了了?少的压箱底的钱,全补上。”王尚书看了侄子一眼,“先拿你的补,你若是补完了还缺,我再想想法子。”
他是知道侄子分了压箱底的银两的事的,毕竟他也得了一份厚厚的孝敬。
“送到我那里的几方砚台、几册书,我一会也让人给你退回去,其他地方,能退的都给退了。”
王尚书不耐烦的道。
这让他有种很丢脸的感觉,向来风光雯月的王氏一族家主,何偿这么丢脸过?
那些被他轻视的阿堵物,如今天直接忽他脸上似的。
“大伯,不是这些……”王玉深拳头握了又放松,而后又握紧。
“还有哪一些?让人都退了!若是哪一房不退,直接过来禀报于我,家法处置。”王尚书不耐烦起来。
世族中的家法处置,可不比刑法轻多少,甚至有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王尚书也是真急了。
“落葬的时候,我放了几件妹妹喜欢的在她的棺椁中。”王玉深低垂下头,声音悲恸,“妹妹死的可怜,是……我对不住妹妹,她……”
说到后来,声音暗哑之极。
“你……你糊涂啊!”王尚书一拍桌子,他是真没想到侄子会这么干。
“可妹妹……她死得可怜,是沈盈夏害了她。”王玉深脸色痛苦狰狞,声音控制不住的愤怒,“那是我的妹妹,我唯一的亲妹妹!纵然她有些娇纵又如何?她是王氏嫡女,她有这个资格。”
王尚书的脸色很难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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