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盈春死了,沈府办丧事。
此事和淮安王府有关系,虽则不小心贻误了救助时间,以至于沈盈春身死的是叶侧妃,但叶侧妃精神不正常,最多把她囚禁起来。
淮安王府也表示这事是他们的疏忽,叶侧妃曾经是不太正常过一段时间,但后来一直是好好的,谁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旧疾复发,发疯了。
淮安王府又把韦承雪送到了沈府,表示愿意祭拜三日。
以韦承雪的身份,在沈府祭拜一个侍郎府的庶女三日,已经完全说明了淮安王府的诚心和愧疚。
但这事情从根上论起,其实就是和韦承雪有关系。
“什么,他们怎么敢的?”消息传到小佛堂,安氏手中的木鱼一下子掉落在地上,脸色愤怒之极。
手一按蒲团,就要起身。
赵妈妈急忙把她扶起,一边劝道:“夫人,您不能去的。”
“不行,我要去看看,我的孩子……”安氏眼泪落了下来,手指颤抖地握住赵妈妈的手,脚步往外移,“我得去看看,他们怎么能这么折辱我的孩子。”
赵妈妈急忙拉住她:“夫人,夫人……”
“你……现在就去,告诉老夫人,春姐儿死了,若是不让我出现,我就撞死在佛堂前,那是我最心疼的女儿啊,他们……他们怎么忍心的,”
说完号啕大哭起来。
赵妈妈抹了抹眼泪:“夫人,您稍等,老奴现在就去。”
只要夫人不是自作主张过去,这事的确是大有可能,再如何夫人也是二姑娘的亲生母亲。
果然,赵妈妈去得快,回来的也快,带来的消息就是让安氏准备一下,也去前面看看,但晚上依旧要回来宿在佛堂。
安氏气得咬牙,却不得不应下。
她要去灵堂,她一定要去灵堂……
夜晚的灵堂,韦承雪跪坐在蒲团上,低头烧着纸钱,目光落在面前的棺椁上,几乎控制不住愤怒。
以她的身份,既便是沈盈春活着,也得是沈盈春跪着她,怎么也没想到,一朝沈盈春死了,她还得屈辱地祭拜三日。
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抹平了,就算是那个把丫环推下水的婆子,也因为父王之前的意思,被杖毙。
但她居然又被拉回这件事情中。
甚至还担下了主责。
额头虽然上了药,血迹肿痕尤在,脸色更是憔悴苍白的可怕。
“县君!”身后传来一个呼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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