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,或柱子,或者是假山,但凡可以扶住的,都可以用。
稍事休息之后继续前行。
雨滴跟在她身后,紧张地注意着她的反应。
主仆两个走走停停,一路过去。
阁楼上,镇国公震惊地看着下面路上过去的人,伸手指了指,结巴了一下:“这……这莫不是就是那……位姑娘?”
阁楼下面的女子瘦骨嶙峋,和自己的三儿子有的一拼。
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三儿子看着了无生志,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若不是胸口还有些微微的起伏,他差点就觉得儿子已经不在了。
每每看到这种情形,镇国公老泪纵横,他最出息的儿子,怎么就病到了这种程度。
但下面的这位瘦弱姑娘,这种瘦一看就知道身体不好,已经超出了正常瘦的范围,居然还能跑。
虽然走几步就喘得厉害,甚至她额头上还束着宽大的缚带,这一切和儿子几乎是一模一样,除了颜色。
对,儿子束的是白色的缚带,穿着是白色的长袍,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。
眼前这位却透着坚毅和生机……
这可太好了!镇国公激动不已,眼底热烈。
肖玄宸陪着镇国公一起过来的,这会也看到了从阁楼下面过去的沈盈夏,唇角微微地勾了勾,否认了:“不是!这该是弄错的那一位。”
是的,贴子错了。
媒婆说的是沈寒的嫡长女,现在的这位嫡长女,身体病弱,但是贴子上的八字以及名字都是沈盈春的。
真正换回来之后,最初的这个八字就成了沈盈春,而且这上面的名字也是沈盈春的。
送贴子的婆子不认字,不知道上面的人名已经换了,媒婆是不清楚状况,以为这就是嫡长女。
镇国公听媒婆说的合适,也就觉得合适,对于沈寒的女儿,他也不可能清楚。
于是一番阴差阳错之下。
这门亲事在安氏有心的隐瞒下,变成了沈盈春的。
“可……可是……”镇国公伸手往外指了指,最后索性到窗前,看着下面的沈盈夏主仆。
下面的女子真的很病弱,走几步路就得喘一会,但既便如此,她还是手捂着额头坚持着过去。
见她脸色苍白,伸手捂头的时候,还闭了闭眼睛,额头上冒出冷汗,可见真不适,该是头疼之症。
既便如此,她依然坚持下去,没让身侧的丫环扶着,就冲这一点,镇国公就觉得眼前的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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