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担心。”
安氏眼眶红了,说着关心担忧的话,却是听着韦承雪的话,稳稳的坐了下来,帕子在眼角抹了抹。
“安夫人,能把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吗?”
韦承雪问道。
安氏于是红着眼眶,把事情的缘由重新说了一遍,说完眼泪落了下来,“县主,我就这么一个女儿,就这么一个亲生的女儿,好不容易找回来的,她若出了事情,这还让我怎么活,我……我可怎么办!”
“安夫人,会不会府上的姑娘自己离开的?”韦承雪皱了皱眉问道。
“县主,这……怎么会?”
“安夫人,府上的这位姑娘,虽则是您亲生的,但自小并不长在您的膝下,具体的性子如何,您也是不太清楚的吧?”
韦承雪温声问道。
安氏连连点头:“这孩子自小就受委屈,又是一个性子闷的,如今就算是找回来,也和我这个生母不太亲近,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,会做什么事情,我……真是急死了。”
安氏委屈地道。
一副慈母心肠无处放,总是被辜负的样子。
韦承雪轻叹一口气,安慰道:“府上的这位姑娘,的确是一个怪的,当日在灵觉寺的灵堂里,也有一段时间不见,之后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?说不得这一次也是一样,似乎这位姑娘有些自己的秘密,并不打算告诉安夫人。”
这话奇怪地说动了安氏,帕子抹去眼角的泪痕,“县主是……说,可能是夏姐儿自己离开的?”
“安夫人,您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?”
“有……有这个可能!”安氏也想起了灵觉寺的事情,一咬牙道,“夏姐儿这性子就是这个样子,什么也不说,就算真有事走,也得和我说一声,她怎么可以这样!”
“安夫人,如果真的和灵觉寺的事情一样,可能过一会儿,府上的姑娘自会出来。”
这话有理有据,有灵觉寺的事情在前面,听起来似乎真的有可能。
但这得有一个前提,沈盈夏真的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女子不可告人的秘密,往往都是和男子有关系,特别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,连生母都不告之,失踪了一次又一次,这里面的意思,让人深品之后,都会往这个方向去想,这个女孩子与人私会。
韦承雪的话,起来似乎有理,细想起来,却带着淡淡的恶意,再往深里想,亲生女儿失踪了,生母在这里还在听一个外人夸夸其谈,甚至隐隐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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