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神中多了几分异样的神色,“起来吧,伺候朕就寝。”
说罢,他缓缓起身,朝着龙床走去。
上官海棠微微颤抖着起身,跟上了朱厚熜的脚步。
……
三日后。
紫禁城,金銮殿!
满朝文武的争论声此起彼伏,保守派攥着祖宗成法的奏折开喷。
变法派则举着边军捷报慷慨陈词,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御案上。
朱厚熜将茶盏重重一磕,盏中龙井泼出半盏,滚烫的茶水在蟠龙纹案几上蜿蜒成河:
"都当朕的朝堂是菜市场?"
惊雷般的怒喝震得梁上铜铃嗡嗡作响,百官齐刷刷跪伏在地。
就在死寂如铁的刹那,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永佝腰疾步而入。
"陛下…"
王永垂首凑近御座,尾音压得比鸿毛还轻:"瓦剌太师阿歹及其眷属已押解至京师。"
朱厚熜猛地攥住扶手,丹凤眼掠过群臣头顶,恍惚间又看见二十年前那场血色漫野的噩梦。
土木堡的黄沙裹着明军将士的残肢,瓦剌骑兵的弯刀挑着明黄龙旗肆意践踏。
他喉间滚动着压抑的怒火,目光如淬毒的箭矢:"终是来了。"
殿外忽有寒风卷着细雪扑入,卷动群臣袍角。
此刻无人知晓,就在数月前,宣大总督王崇古亲率五万铁骑踏破瓦剌王庭。
刀锋所至,老弱妇孺的哭嚎混着马嘶声在草原回荡,唯有阿歹的亲眷被铁链穿成串。
那些年轻女子的罗裙沾满血污,阿歹的十二个儿子被铁甲军押着踉跄前行。
十三位妻妾的金镶玉簪子在挣扎中散落一地。
朱厚熜展开密折,羊皮纸上的字迹还带着草原的腥膻气。
阿歹的名字下密密麻麻列着三十七口人,却再无旁支。
想起去年鞑靼小王子进京时,满门仅剩一人的惨状,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这些活口能多留数月,不过是为了在午门上演一场震慑四夷的大戏。
当瓦剌人的血溅在承天门下,方能告慰土木堡二十万英魂。
"传旨!!"
朱厚熜将密折甩在地上,说了大概事情后,续道:
"三日后午门献俘,凡三品以上官员,皆需观刑。"
话音未落,群臣振奋!
灭瓦剌,在京师砍瓦剌首领的头,没有什么消息,比这个消息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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