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符文,与玉片上的纹路如出一辙。
"追踪用的..."叶徽的指尖微微发凉。这只信鸽不仅是被下毒,还被植入了定位装置。他立刻起身,拉上所有的窗帘,然后从书架上取下那本厚重的《本草纲目》。书页间夹着的金丝燕窝残羽依然保持着那天在会所见到的状态,羽丝间的红色粉末在灯光下泛着微光。
他取出一根银针,轻轻蘸了一点粉末,点在信鸽的伤口处。粉末与青黑色的血液接触的瞬间,竟然泛起了微弱的荧光,随后迅速消融。这种现象他在前世见过——是某种特制的混合毒素,专门用来对付信使禽鸟的。
窗外的雨声更大了,偶尔夹杂着树枝断裂的脆响。叶徽站在房间中央,突然感到一阵异样的寂静。他快步走到玄关,从鞋柜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古旧的罗盘。罗盘的指针正在疯狂旋转,最后颤颤巍巍地指向西北方向。
"有人来了。"他低声说,迅速熄灭了客厅的灯。
黑暗中,叶徽从衣柜深处取出一个樟木箱子。箱子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,锁孔是一个梅花形状的凹槽。他将玉片贴在凹槽处,轻轻一转,箱子发出"咔嗒"一声轻响。
箱子里整齐地叠放着一件深青色的长衫,袖口和衣领处绣着极细的云纹。这是前世叶家的服饰,用的是一种早已失传的"云锦"织法,经线中掺有特殊的金属丝,能够抵御刀剑。他轻轻抚过衣料,指尖传来熟悉的触感——这件衣服,是当年父亲在他二十岁生辰时亲手交给他的。
"该动身了。"叶徽对自己说,开始迅速换上这件跨越时空的衣衫。
就在他系上最后一颗盘扣时,门铃突然响了。
清脆的铃声在雨夜中显得格外刺耳。叶徽的手停在半空,目光转向门口。通过猫眼,他看到陈墨站在门外,浑身湿透,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。她的眼神里带着某种近乎绝望的决然,右手紧紧攥着那条在拍卖行消失的缂丝腰带。
更引人注目的是,她的左手无力地垂在身侧,袖口已经被鲜血浸透,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。
"叶徽,"她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,沙哑而急促,"他们骗了我们所有人......地宫里的东西,根本不是我们想的那样......"
叶徽的手按在门把上,能感觉到金属的冰凉透过皮肤传来。他沉默了一秒,目光扫过茶几上死去的信鸽,又落回猫眼中陈墨那张失去血色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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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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