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行权。"
"啪!"
黑子重重拍在棋盘上,震得几颗白子微微移位。
"资本逐利,本也寻常。"首长冷笑一声,忽然用棋谚点题,"但'棋从断处生',你的活路不再妥协。"
(三)
叶徽凝视着棋盘。
右上角的劫争已到关键时刻,黑棋若赢此劫可屠龙,白棋若胜则能反杀一片。他想起今早助理发来的消息——云姐秘密接触了他在老家的姨妈,那套郊区小院的地契突然被翻了出来。
她在逼他低头。
"我听说……"他指尖的白子轻轻敲打棋罐边缘,声音平静,"明代有位棋手,每逢困局便在'平位'落子。"
首长眉毛微挑。
平位即天元,在棋局中象征"中和之位",却极少有实用价值。
白子"嗒"地落在棋盘正中央。
这一手看似荒唐,却让首长瞳孔骤缩——天元一子如定海神针,将原本分散的白棋势力连成浩瀚星图。更妙的是,右上角的劫争价值突然被稀释,黑棋即便赢劫也得不偿失。
"好一个'中和之道'!"首长忽然大笑,笑声浑厚,在棋室内回荡。他起身走向博古架,从上面取下一个紫檀木匣。
"看看这个。"
匣中是一卷竹简,墨书《墨子·非攻下》。叶徽展开时,一片干枯的银杏叶飘落——正是南方大学校徽的图案。
竹简末尾被人用朱砂添了批注:
"今之逐利者,皆以攻战为务,而忘守御之法。"
(四)
"这是……"叶徽抬眸。
"你上次救下的李教授托我转交。"首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,"他说你在急诊室给病人扎针时,用的是《针灸大成》里失传的'飞经走气'手法。"
雨声渐密。
叶徽摩挲着竹简上凹凸的刻痕,忽然明白——
这是试探,也是橄榄枝。
他不动声色将竹简推回:"学生惭愧。只是拍《雨巷》时跟组里老中医学了几手。"
首长并未接话,而是转身走向书架,抽出一本《民国围棋史》,翻到夹着书签的那页。
泛黄的照片上,年轻棋手们站在金陵棋院门前,其中一人面容与叶徽有七分相似。
"1937年南京沦陷前,有位叶姓棋手在撤退途中救下三十多名孤儿。"老人手指点着照片边缘模糊的题字,"他留的棋谱里有句话——'宁失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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