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桌,震得牌位"哗啦啦"倒了一片。最上方那个崭新的牌位摔成两截,露出中空的内里——竟藏着一截发黄的手指骨。
"七星锁魂钉。"叶徽用银簪搅动着渐趋平静的酒液,簪尖泛起诡异的青芒,"钉住门神灵性,再以血咒覆盖..."他突然顿住,簪尖挑起一片未化尽的黑色物质,在指尖捻开,"是黑狗心尖血混着棺材土,至少埋在地下三尺处三年以上。"
窗外骤然狂风大作,吹得窗棂"咯吱"作响。煤油灯忽明忽暗间,供桌下的阴影里渗出粘稠的暗红色液体。福伯的惊叫卡在喉咙里,布满老年斑的手死死抓住衣襟——那些血珠在地砖上自动排列成卦象,正是周易第六十三卦:既济。
"水火既济,阴阳和谐之象..."叶徽冷笑,"施咒的人倒讲究。"他抬脚碾散血珠,从怀中取出青瓷小瓶,倒出三粒泛着金光的药丸抛入铜盆。
"轰"的一声,蓝色火苗窜起半人高。火光中浮现模糊人影,穿着民国时期的月白长衫,面容与叶徽有七分相似。人影的嘴一张一合,却没有声音,右手反复比划着剑诀,最后指向供桌下方。
火焰倏然熄灭。黑暗中,叶徽听见极轻的"咔哒"声,像是机关咬合的动静。他摸黑蹲到供桌前,手指抚过桌底阴刻的八卦图——乾位处有个指甲盖大小的凹陷,形状与他怀中的青铜镜残片恰好吻合。
"福伯,我父亲临终前可曾留下话?"
老人哆嗦着划亮火柴:"老爷只说...等少爷满二十五岁,才能开祖宗密匣..."火光摇曳中,叶徽看清供桌底部刻着的小字:甲子年庚午月丙戌日。正是他前世咽气的时辰。
第二根火柴点亮煤油灯时,叶徽已经用银针撬开了机关。供桌下的暗格中躺着个褪色的红布包,解开三层油布后,露出半块残破的青铜镜。镜背的"叶"字家徽缺了一角,缺口处沾着黑褐色的污渍。
"这是老太爷的照骨镜啊!"福伯突然激动起来,枯瘦的手指悬在镜面上方颤抖,"民国二十六年,老太爷从陕西带回来的,说能照见三世因果..."
叶徽将镜子翻转。斑驳的镜面起初模糊不清,渐渐浮现出影像——镜中人穿着染血的白色长衫,胸口插着半截断剑,背后是燃烧的叶家大宅。更骇人的是,镜中人的左手竟少了一根食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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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原来如此..."叶徽轻笑,镜中影像随即扭曲,变成现代都市的某栋豪宅内景。穿唐装的老者正将写着叶徽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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