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敬悠只当他是喝多了心智乱了,若真是她亲生父亲,那未免太残忍了,也不懂得疼惜疼惜她。
男人动作太大,身体受着力,头一垂一垂的。
“父亲…”
“等你多长几岁,想起这些,觉不觉得我在爱你。”
她不懂情爱,他却懂。
是也是,不是又是,牵扯过深,引人心乱。
曲敬悠张开嘴,想要问这是什么意思,方才亲着她的人离身,恢复了一直以来的模样,肏她又是发了狠力。
身体不自觉要往后退,要将他吐出来,“父亲…父亲,轻些…”
她怨母亲,识人不清,什么人都喜欢,分不了一点关心就罢了,动不动讨厌她。
受苦的只有她一人。
“怪你自己。”看到她在退,腿比之前更松散,肏进去不得劲,他拉着她回来,重新将那双腿缠紧,“怪你不给父亲好好弄弄,总想着跑。”
她是听不出哭声的,说被肏疼了也不对,哭声似悲胜似欢。
他们都没注意到门外多了人。
就他一个人,没有别的了。
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,以及毫无疑问的动乱颤木声。
卿为本伸出手推开门。
宋溪泽选的位置极好,遮掩了身下人,他沉默看向来者。
若是搞得是其他人就算了,他没这么闲心要管他搞谁。
人前说是父女,都承认是女儿。
不过贪了几杯,就能如此。
“喝糊涂了?”
“你想说什么待会再说。”
这干的事是什么正事。
别说是喝糊涂了,他比谁都清醒着呢。
隐隐哭声,他们还在…
这么多人,大可以有大把女人玩乐,唯独是那长公主女儿。
行行行,那他就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