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拿不出任何制压他的法子,所说的话还是寻常的血缘关系,妄想以此来让他想起自己是谁,他们又是他的父母双亲。
宋父还想说,却被身旁人阻止。
宋溪泽摆明了态度,凌厉的目光全倾向他们,深重的眸中尽显冷漠,“那剑是他的东西,你们不能动。”
祖父尸骨尚且归于故国,永远都不会见到并且祭拜。对于他而言,真正的牵挂,真正的亲人,只有他一个长孙而已。
“你们。”宋溪泽看到这一幕,轻嘲,“还有祖父另外几个孩子。”
不光是生育他的父母,更有几位叔伯。
“泽儿,你非要如此吗。”宋母哀叫,“这不关我们的事,你要是为了你祖父怨我们气我们,就尽管怨好了,可都这么多年了,他都走了很久了,你当时才多大。”
“当时才多大?”宋溪泽口中说出来,偏是笑了出来,“不要认为我小就不记得事,还有我那早早便走了的祖母若是知道你们是这么对待她喜欢的人。”
宋溪泽其实不知道祖母的姓氏,但是从祖父宋青那儿知道了一件事。
避讳父母的名讳,是要文章不能写出相同的字,言行上更为守则,他那样的木头人,若不是爱得死心塌地,何苦是望着子孙眉眼像她一些,改用,没有着延用这些想法。
没有道理,该是何种的信念。
甚至于亲生子,心同样无人想他。
宋青此人,有着好样子,作有诗篇数首,被喻有文能提笔安天下,武能上马定乾坤。
他的出现,像是昙花一现,镜花水月,不过是流水一样,没有踪影。
得知来意后,宋溪泽记得很清楚,他就在祖父的身旁。
“你不正是宋青?没找错。”
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?自己都老了,怎么都比不得从前的自己。
这几日身体越发差了,有时出不来气,自知时日不多了,送出随他征战的剑,妥协了,心想鼓舞士气。
宋溪泽见到祖父如此,主动去劝道:“祖父,你是真的累了。”
祖父勉强笑了,“我是累了,真的要休息了,谢谢你啊。”
后来,他辗转多地,遇到了和祖父一起的旧部,机缘巧合之下迎回了祖父送出去的剑。
他一走,眼睛瞥见了守在门外的人。
这人,不知何时来的,又听到了多少。
宋溪泽果真停步,背对着那人,漠不关心道:“你唤我何事。”
宋覆道:“我没想过会看到你,我们兄弟俩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,上次,我和别的世家子提及了你。”
说这些做什么。
宋溪泽连多看宋覆一眼都不曾有过,唯一的眼神是他看人的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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