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男人持之以恒的强肏,他身下的人哭求不得,腿越撞越紧,松都松不开,像是久馋着穴里面的大物,如何欺压都死不松口,非要那东西交出精液来。
“嗯哼…嗯…父亲不要…不要了。”曲敬悠在这力劲中散了意识,想逃离开,身体却压在案上,被男人较劲儿的深入撞得她魂魄失了叁魂。
他摸着腰间带有颤巍的腿,笑着示意道:“看样子喂不饱你呢。”
“父亲…唔!”
曲敬悠觉得腰都不是自己的了,身体受着男人抽撞往上动又跟着回来,“嗯…嗯…嗯…”
他粗喘耕耘也同样有着汗,不过比不了她的汗重,都要模糊了视线,将他的顶弄看得不真切。
没有耕坏的田,只有累死的牛。
好难受,不想被父亲绑在墨案挨肏。
“呃呃呃…唔呃呃…呃呃。”手没再绑,没有力气的垂在身侧,她发出撞力的抖声,双腿有几瞬跟不上男人终于松了力。
等腿再有松动的时候,男人都故意没动,叫她跟上来才大动干戈。
“不欺负你欺负谁。”
曲敬悠没坚持多久,就撑不下去了,晕死的昏了头,唯有意识还在张嘴发出呻吟声,“呜…呜呜呜…”
精液的烫意虐她蹙眉,呻吟声都没了,想试着适应却好难,“烫,烫。”
这就好像是她馋的吃食,吃不完不许穴内的肉棒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