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。”长公主看曲敬悠动都不会动,想她没放弃要不跟宋溪泽学字的想法,发话道:“我心情还是好的,你要再这么不识抬举,我可就不是像现在如此好好对你说话这么简单了。”
她就是想换人,没有别的意思。
“你不跟我说一声,我要安排谁给你?”
“学别的?”长公主道,“还真不行。”
她写的也不是很差,就真的是只能宋溪泽来吗。
这字,谁写都不一样。就算是要学成一体,那也要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。
到现在,凡是上京想学的人都没有学会,要她学来又有何用,白白浪费时间不是吗。
一提及那女人,就是晦气。
一夸再夸,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字。还好意思来对她所作所为有意见,好些年不见,一想起来还是这么讨人厌。
皇弟没当上皇帝,是她这个公主拉了他一把。那年她动觉父皇对好几位皇子不看好,就有意说了几句话。
算是幸运,还是说皇帝是厌倦皇子争权,就选了让权臣都想象不到的皇弟继承大统。
还用解释做什么,她就不喜欢解释。
长公主大哼,大步离去。身后的婢子俯身行礼完随后就走,齐扬扬的跟架在身后。
除了她之外,这行宫再无人在了。
他是真的不好,白费她之前所想的了。
曲敬悠不想再想那么多,可她又实在是受够了。
给男人肏穴,一肏再肏没个够,好都没有好全。
每次都是被逼得喊叫,穴内少不了他灌进的精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