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想到那位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,从没有人这么敢对自己无礼,就凭她也能是才女,怕不是开玩笑吧。
长公主想要宋溪泽说句话,连声音都加大了。
“我能想什么,不就是想皇弟跟我说的那人?也不知道他们什么眼神,朝堂上的大臣都跟瞎了一样!她能跟本公主比?她哪里比我好啊。”长公主趾高气昂,指着宋溪泽的字帖,一点再点,恨不得点出洞来。
“要不是驸马是探花郎,她跟驸马比不上,我都想叫她开了眼!到底是谁厉害。”长公主喝了酒就是不同,态度不好,想到年轻时的那根刺,就说个不停。
可她就不,就偏是要叫皇弟说几句的女人惨才好。
“母亲跟你说句贴心话。”
曲敬悠都躲到他们身后去了,在他们说话的时候,忍受着肚子里的精液,想哭又不能哭出来。
“母亲。”曲敬悠一听到长公主叫她,为了早点回去换湿了的衣裙,她努力笑出来,走到身边道。
是不是为了罚她也无所谓,只求他们让她走。
她担心再久待着,那些精液留多了就滴到了地上。
“你父亲字写得很好,你有空和他学学。”
长公主不在乎跟不跟那女人比,听说她也有个女儿,她就算再不喜欢这女儿,那也不能去比。
她想让曲敬悠学好字,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在宴上看到了,也好让那女人知道。
“和谁…”曲敬悠字写得绢秀还行,她听到了长公主说的话,不愿意了,“母亲,我自己来就好了。”
宋溪泽笑道:“当然,愿意为公主效劳。”
“就这么说定了。”长公主拧着眉,起身要去醒酒了,“你别跟我说你不行,驸马都行,你为什么不行。”
长公主还处于酒中,她一看这女儿还在说,批评道:“我管你!你还在说是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