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长时间才能缓过痛来,她一回神就恍如昨夜被压着操,身体虚的冒虚汗。
她爬起来,瞧到腰处短带勒紧了还是能看出异样来,跟往前差太多了。
给继父干了一宿,腿软,身体虚。
曲敬悠比罚跪还难受,挺都要挺不住了,去往母亲的行宫喘着气,勒紧的腰害惨了她,不是还痛着胀,就是肉穴给男人开了,还在滴落的精水湿黏着腿间。
“母亲,我来给你请安了。”曲敬悠望向位上的美艳女人,倒是没有想到宋溪泽也在,慌了神,斟酌许久,小心道。
皇帝倒不是怕大臣,就是头疼他们的夜叩宫门,一次还好,次次都这样,只能是不怕都不行。
找的还是大臣们的骂。
长公主听到了曲敬悠的话,瞧瞧她道:“现在什么时候了,你才知道来。”
长公主语气还是很好的,没到发火的时候。这让曲敬悠愣了愣,不知道她为何这样,以往都是对她不耐烦的样子,挥之即去挥之即去。
“母亲…”曲敬悠避开宋溪泽寻望着目光,走到长公主身前,还因为腿软,声音带了点哭向。
长公主倒是对此看淡了,以为就是罚过了,跪得腿成了这样了,想到了皇弟要是知道了还来找自己麻烦,她关心了一句,“跟我哭什么,以后少罚你就是了。”
宋溪泽没有回话,安于墨案前,笔落字帖。
长公主没近身去看,等着他的话,可一等再等,还是没有说,就当他是忙着自己的字帖,谁都不理。
宋溪泽最爱穿些清雅的外袍,他的长袖端于桌面,因为角度的问题,她只看到了侧容。
他刚才的抬头看又像是为了看是谁。别的事都管不到他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