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敬悠躺着,那会儿觉得腿痛到呻吟睡不着,等有了人帮她摁着腿揉揉瘀青,跪着久的痛都少了不少。
对比长公主,曲敬悠还是觉得这没血缘关系的继父好点。
宋溪泽手中掌握少女的腿揉着瘀青,声音如往常那般道:“没好,我再给你涂一遍药,揉开点才好。”
冰凉的药膏涂在她的双腿,没有最初的缩腿,再由男人抓着腿揉开青紫的跪痕。
曲敬悠是不哭了,倒是受着揉腿嗯哼着声。
宋溪泽听着曲敬悠让揉腿的呻吟,断断续续都是够他念念不忘,要是她喊少了点声,还是私心的加重了揉力,使她不得不喊多点。
曲敬悠习惯了揉腿的力度,腿也是好了不少,不至于是躺着都睡不好,就想问问他揉好了走不走。
他都是她母亲的驸马了。
曲敬悠对此事顺了心,对宋溪泽的那两个字便是叫得更好。
她自是没看到宋溪泽眸中隐忍着什么,他所出的汗意,更有不稳妥的呼吸声。
她怀中抱紧的衣袖随着躺下来遮到了身上,还有下身的稳私。
她的双腿分开再分开,让她误以为是要揉好就没有睁开眼去看男人要做什么。
宋溪泽分开少女的双腿,停了手上的揉力,看着她私处肉穴哑了声道:“好了。”
曲敬悠以为他会走,她回了个嗯字。
揉好的腿不容易痛,就适合在这夜开这继女的穴。
宋溪泽感受到继女穴内的紧致,进的很难,看向她道:“收点利息。”
可是她越想退,腿内的那物进得更多,直把她痛得怕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