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丫头!这不是事情摆在眼前了,得解决么?
真让大哥大嫂来家中执行家规,那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。这几年,我们没有给大房送银子,指不定他们正想办法重新拿捏我呢!
夫人,好不容易清静了几年,我们自己把问题解决了,大哥大嫂自然就无话可说了!”冯老爷轻叹一声,大嫂要是抓住了把柄,指不定又要开始作威作福了!
冯夫人听了老爷的这番话,心中虽还是不忍,但也明白老爷所言有理。“那老爷的意思是……”她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冯老爷眉头紧锁:“纳妾的事先拖一拖,轩儿和禾丫头如胶似漆,我们硬给他们中间添人,也非我俩本意。
明年正月之后,若禾丫头还没有动静,再提纳妾之事。夫人呐,你闲着无事多劝劝禾丫头!
纳妾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!妾的生死大权掌握在禾丫头的手中,只要妾室替轩儿生下了孩子,处死妾室,发卖妾室,还不是禾丫头说了算么?”
冯夫人觉得理是这个理,隐隐觉得哪里不对,可又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此事暂且压下了,丰园里又过上了温情惬意的生活。
庄子的路边,果树郁郁葱葱,田间地头的庄稼长势喜人,一派丰收的景象。
每天早晚,两对老少夫妻在果树的树荫下散步,山风习习,所有的愁绪抛之耳后了。
冯铭轩迎来了二十岁的生辰,男子的二十岁,是弱冠之年,大户人家,本应由家族的族长为弱冠男子主持行加冠礼。
冯老爷早就预见了今日的处境,他的大哥不会重视小儿子,也得亏他在儿子十八岁时就送了冠帽加持!
冯铭轩对大伯父没来操办加冠礼,毫不在意,那些农家儿郎全都没有加冠,不都过得好好的?
禾娘给相公做了两个香囊,两个荷包,还有一条织金缎的腰带。
冯铭轩在得意的同时又叮嘱妻子,以后要少做针线活儿,免得伤了眼睛。做好的香囊和荷包他会爱惜着用。
管家冯乐将出窖的良缘红,一一送至十大富商家,大少爷的一缸良缘红也亲自送了去。
每一家富商当即结算酒钱,都送了丰厚的回礼。这几年因为有了良缘红待客,良缘红的美名可谓是远播了,奈何佳酿难得,求之无门!
酷暑快结束时,冯夫人被小儿媳搀扶着散步到了小河边,婆媳俩坐在石桌边轻声谈笑。
“禾丫头,这两日我和你公公要回家了,有几句心里话呀,我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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