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疑,押着冯辉往外走,也要求其他人一起去警局做笔录。
冯一涛跟在警察身后往外走,路过赵瑞刚身边时,脚步顿了顿。
他缓缓侧过脸,镜片后的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。
有愤怒,有忌惮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。
那目光像淬了毒的钢针,死死钉在赵瑞刚脸上,仿佛要剜出个洞来。
赵瑞刚迎着他的视线,脸上没有丝毫波澜。
他的眼神如深潭一般沉静,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锐利,毫不客气地回视过去。
那目光里没有畏惧,没有退缩,只有一种了然的冷意。
像是在说:我知道你的底细,也清楚你的盘算。
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了不过短短几秒,却像经历了一场无声的厮杀。
冯一涛的嘴角抽了抽,最终还是移开了视线,跟着警察快步走出了房间。
赵瑞刚望着他的背影,眼底闪过一丝冷笑,随即转身跟上胡秋菊等人的脚步。
一通折腾下来,待准备回村时,太阳早已落山,暮色像一块黑布一般笼着大地。
刘忠民开着拖拉机,在颠簸的土路上缓缓前行。
穆心兰看着眼前这些人,轻声道:“今天真的谢谢你们,要是没有你们,我……”
她低垂着眼帘,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,“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”
胡秋菊搂着她肩膀的胳膊紧了几分,宽慰道:“别怕,都过去了。”
话锋一转,她瞅见穆心兰脖颈上的纱布,眉头拧成个疙瘩。
“不过你也太狠了,怎么敢直接往自己脖子上划?方才在招待所我就瞅着那伤口渗血,再深半寸,怕是要伤着气管!”
穆心兰垂着眼帘:“我就是恨极了。冯辉那副嘴脸,我怕光凭嘴说,警察未必当回事。有了这道伤,才能让他得到该有的严惩。”
碎瓷碎片划破皮肤的刺感还残存在大脑里。
可比起被侮辱的恶心,那点疼根本不算什么。
胡秋菊此刻深觉穆心兰十分对自己脾气,不由拍拍她的后背:
“以前总觉得你温柔软弱,没想到还有这么烈性的一面。”
赵瑞刚开口道:“笔录时你一口咬定是冯辉所伤,这点很关键。不过谋杀未遂的罪名,恐怕没那么容易定下来——冯一涛在县里盘根错节,肯定会想办法周旋。但好歹,强奸未遂的罪名,他是跑不掉的。”
穆心兰闻言,转向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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