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我压黄河,二十枚小暑钱。”
“我也是,我也要压黄河,七十枚小暑钱。”
众人开始纷纷下注。
支持黄河和支持苏稼的人,人数接近五五开。
毕竟从气息来看,黄河和苏稼都是金丹期的样子。
“我压二十文铜钱,我压那名女子赢。”
说话的是一个青年道士,他长得面黄肌瘦,声音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,很明显是被饿了很久。
同时,随着这名年轻道士的话音落下,在场周围的人紧接着发出一阵哈哈的狂笑。
“二十文铜钱?那够干什么的?”
青年道士也是面露窘色,但是他也没有办法。
二十文铜钱是他能够拿出的全部钱财,当然还有一些宝贝,但是那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,他现在饿得很,必须要弄一口饭吃。
随即,青年道士看向船上负责登记财产的伙计开口道:“我就只有二十文铜钱,钱少也是钱,我就压那名女子赢。”
那名登记的伙计听到这话撇了撇嘴,心中满是鄙夷。
不过他也不是傻子,尽管鄙夷,但该登记的还是要写上一笔。
万一对方是一个隐藏的有钱人,就喜欢这种看遍世俗生活的,毕竟在船上也不是没有发生过。
但也就在这时,又一道声音突然传了过来。
“这位兄弟,二十枚铜钱太少了,我帮你下大注。”
“我压二十枚谷雨钱,另外这三枚雪花钱算这位兄弟的赌金。”
随着这段话落下,众人也是纷纷让开一条通道。
不说别的,这二十枚谷雨钱,那可是两万雪花钱,好一个阔绰。
青年道士也从人群后方看了过来,瞬间看到了一张带着笑意的脸庞。
这人正是陈平安。
除此之外,陈平安走路还带着几分一瘸一拐,不过比之前好了不少,这一次身体的不适,自然是被阿良的剑气折磨,阿良虽然早已在三天前离开,但是他的剑气依旧在体内纵横。
至于陈平安的谷雨钱。
在这三天里,有一次陈平安晚上有些饥饿,便随便吃了一口阮秀给的桂花糕,咬到一半的时候发现那里面竟然有着一枚谷雨钱,并且每一个桂花糕上都有着一枚谷雨钱。
而些谷雨钱正是陈平安给阮邛铸剑的报酬,只是被阮秀从她老爹那里偷了回来,然后塞到了桂花糕里。
陈平安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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