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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晃了晃食指,意味深长地说:"关键不在说什么,而在于怎么说——气势,懂吗?"
江玄点点头,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:"这倒是。说真的,我家老头子生起气来的时候..."
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神色,"那当真是天地变色,整个家族的人噤若寒蝉,连喘气都不敢……我觉得你有些像我家老头子,以后收敛点,不然都不敢和你玩了。"
江周一闻言哈哈一笑,慢条斯理地夹起一筷子菜:"其实也没那么夸张,就是这几个家伙胆子太小。"
鲜嫩的菜叶在热汤里涮过,泛着诱人的油光。
他享受地咀嚼着,继续说道:"城府不够深,说到底就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幼稚鬼。"
周一往锅里下了几片肉,若有所思地说:"你信不信这几个家伙一会就会回神……刚刚就是自信的崩塌和主动权的丢失,让他们一时间没有思考。"
"你是说他们会杀个回马枪?"江玄筷子一顿,热汤溅起几滴油星。
周一摇了摇头:"不确定。不过你想想,真正的大佬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吃饭?"
江玄闻言大笑,笑声在嘈杂的地方里格外清脆:"想那么多干嘛!吃饭才最重要。"
他利落地捞起一片煮得恰到好处的肥牛,在蘸料里滚了滚。
"这话在理!"周一也笑起来。
三人终于开始专心享受这地道的街边火锅。
红油在锅中翻滚,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们的面容,却掩不住眉宇间的惬意。
这番谈笑风生的模样,让旁边那几个惊魂未定的女生看得目瞪口呆。
她们面面相觑,一时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。
领头的女生鼓起勇气想说什么,抬起手来,指着周一,可是嘴唇刚刚动了一下,却在周一转头瞥来的瞬间僵住了。
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再度袭来,仿佛有实质般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。
她突然理解了小说里描写的"杀气"是什么感觉。
此刻她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灵魂层面的压制,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,踉跄着后退一步,撞在了同伴身上。三人再不敢多留,慌慌张张地追着自家偶像逃也似地离开了。
"这才对嘛。"江玄惬意地靠在塑料椅背上,举起冰镇啤酒喝了一大口。
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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