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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此刻,在姜临眼前的洛水神的人身蛇尾却不是那么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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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妖异,带着野性的诡异,更带着让人族不适的气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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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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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临的心里带着疑惑,开诚布公道:“既然禹王将晚辈送来这里,您也同意我走到了您的面前,见证您最不堪的一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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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来,也是相信了禹王陛下,相信晚辈有法子能纾解您的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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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,姜临顿了一下,轻声道:“说实话,晚辈身上虽然有些隐秘,但实在是不知禹王陛下为何对晚辈这么有信心,相信晚辈能解除您的困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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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,既然您相信禹王,也请您相信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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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多年下来,不,或许从一开始,您就知道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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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临的声音和问题,让洛水神下意识的颤抖,紧密的锁链再次响起稀里哗啦的森冷碰撞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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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案已经不言而喻,洛水神确实很清楚,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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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没有说话,只是沉默,姜临也没有催促,只是静静的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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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那柔柔的声音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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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开始就知道,一直都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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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水神再次抬起了头,眼角带着晶莹的水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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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第一次直视姜临,也是彻底的把自己脸上的异象也放在了姜临的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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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似乎给了洛水神一些勇气,也或许是破罐子破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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