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问题要问,但现在不是时候。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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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,我欠你一份礼物。我要履行这个拖延很久的承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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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承诺……噢,你还欠我一个孩子,萨洛蒙,你真可爱。”娜塔莎抬头看着他的眼睛。她发现没能看到过往的意气风发,只有痛苦与折磨,这是时间带来的诅咒。按照出生日期看萨洛蒙才二十岁出头,这种眼神不属于年轻人。“等到我们的热情消退,你要好好告诉我,你到底经历了什么。我有种感觉,你又变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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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无法想象我付出了什么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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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知道的。”她踮起脚尖,指尖在萨洛蒙的胸口上画着圈,“你知道的,我在床上的审讯经验非常充足。”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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