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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喉咙一紧,指尖收了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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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手指节上那枚戒指,在灯下微微反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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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承认我对你有别的心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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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瑾俞,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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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发烧那晚的事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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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不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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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只是……不敢承认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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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华总,”她声音压得很低,却很清楚,“谢谢您的厚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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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我和我的未婚夫,感情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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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砚洲盯着她看了两秒,没什么表情,没什么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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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放下杯子,声音极轻:“是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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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重复,又像确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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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句落下来时,他往前走了一步,眼神缓慢地扫过她手上的那枚戒指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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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为什么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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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被求婚之后,没有立刻戴上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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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每个字都像是小刀,戳在她最不想被揭穿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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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在等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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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……在等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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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你以为,一句‘感情很好’,就能让那天晚上……不算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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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继续逼问,只是缓缓从西装口袋里,掏出一部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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