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你很享受当施暴者?”沉斯珩终于开口。
他声音仍旧平稳:“校内校外闹得人尽皆知,还要别人给你收拾烂摊子。也难怪你爸说你脾气冲、脑子也不清醒。我还以为他过分了,现在看来,是高看你了。”
“你要是对人家没兴趣,就别碰她。”
梁慕白脸色沉了,眼底猛地腾起火。
沉斯珩没抬头,只淡淡道:“我没让你怕我。不过要是还有下次,我希望有人能付出代价。”
“做这些肮脏事的时候,想想你还有个妹妹。”说完,他径直离开客厅。
“死老男人拽什么啊?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!”他抓起杯子砸在地上,清脆地裂成碎片。
“收回你这话,沉氏早晚是他的。到时候你爸和他还会经常碰面,等你在自家饭局上碰见他,看你怎么装孙子。”
这话刚落下,他就被沉卿辰一记眼刀噼了个正着,这话题向来是禁忌的,梁慕白自知踩线,讪讪地把头撇到一边。
“你才来多久,捅了多少篓子?还非要搞宁宁的室友。你让我怎么跟她交代?我跟她关系已经很紧张了,你这边还不消停,是嫌我不够烦是吧?”
“你知道她送
他话刚说完,下一秒猛地扯开衬衫两颗扣子。露出大片泛红的皮肤。锁骨、胸口、甚至肩膀内侧,全是细密的抓痕和深浅不一的咬痕,红得触目惊心。
屋内陷入一片死寂,桑心珏也愣住了。
心里腹诽一句:“……想不到周若涤下手这么狠。”
“你活该,一天天脑子里全是下流龌龊的玩意儿,终于有女人让你吃瘪了?再干这些下作事,出去就别说认识我,丢人现眼。”
“你想要的东西,我什么时候没给过你?一双破鞋也好意思记仇。”
他浑身青筋鼓起,像要从皮肤下炸裂。却哑口无言,连呼吸都带着怒火。
“你吼够了没?至于为个女人折腾成这样?”
“我劝你别玩了,早点收手。周若涤不像表面那么好拿捏,你以为亲两口就能让人家乖乖躺下?”
“你亲过女人吗你?用不着你来教我。”
“你一旦沦陷,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。”
她确实狠。
她每个动作都在宣告主权,冷到极致,也野得要命。
她的温顺是面具,她的顺从是诱饵。她是毒,是火,是一披着羊皮的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