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哪怕没操过,别人也碰不得。
“站住。”他嗓音发沉,抬手扯住她手臂。
“别碰我!”
梁慕白的手停在空中,眼神一点点冷下去。
她红着眼睛哭,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,腿软得根本合不拢,小腹还在轻颤。他吻过她的胸口,咬过她的锁骨,齿痕还没褪,湿漉漉地泛着红,像被啃破的花瓣。
她在他身下咬着唇忍着不叫,那种挣扎感让他兴奋疯了,可现在,她连站在他身边都嫌脏。
“你洗完澡出来第一眼见到我,还不是腿软。”
“若若!!”是温以宁的声音。
玄关灯亮着,门外的脚步声紧跟着响起。
门没有关死,被人从外推开。
光从背后压下来,沉斯珩的轮廓在门口显得越发锋利,目光像刀,扫过整个玄关时并无情绪。
她的头发还微微湿着,领子没拉好,脖子上的吻痕暴露在空气里。梁慕白的手还攥在她手臂上,力道大得骨头生疼。
沉斯珩一定会误会。
“哟。”梁慕白像才看清来人,“今天什么日子?怎么全来我这儿凑热闹?”
仿佛刚才那个把她压在床上、掐她腰、咬她脖子的疯子不是他。
她眸色微敛,淡声道:“慕白,你这次太过了。”
站在他身旁的女孩没动,她能感觉到沉斯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,落在她那点狼狈、那点破败、那点来不及收拾的痕迹上。
不是害怕,也不是委屈。
那是一种被光照着、无所遁形的羞耻。
她唯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。
可现在,她像一张用过的白纸,还没来得及揉碎,就被摊在阳光下。
他还在笑,像是等她开口,看她要怎么装,怎么圆,怎么撒那个她最擅长的、看似无辜的谎。
梁慕白愣了一下。
她咬住下唇:“我说了,放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