唱给你听,算是补回来一场没唱完的solo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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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吗?这首歌,专门送给心情不好的温同学。有没有开心一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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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以宁的视线突然模糊了。酒精让喉咙发烫,她突然抓住周若涤的手腕:“他们还说你什么?初中那些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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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我是菜市场飞出来的夜莺,只配在臭水沟里唱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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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若涤说得云淡风轻,可温以宁听见那句“臭水沟”时,指尖却不自觉地收紧了。吧台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。她晃了晃空酒杯:“那我们现在是...臭水沟姐妹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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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若涤这次真的笑出了声。她从兜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优惠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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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学校吧,明天请你吃关东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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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以宁笑倒在周若涤肩上,月光给她们交迭的影子镀上银边。像两株长在废墟里的荆棘,终于找到了缠绕生长的角度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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