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收紧,少女纤细的腕骨上浮出红痕:“我从来不送兄弟礼物,也没兴趣跟谁讲义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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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欢的,就是要亲手喂着、捧着、关起来。谁敢碰,谁就得掉层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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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咔嚓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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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若涤后退时不小心踩断树枝的声音,在凝固的空气中格外刺耳。梁慕白锐利的目光瞬间扫来,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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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、教务处找你…”她咬着舌尖,硬着头皮走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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湿漉漉的碎发黏在少女瓷白的脸颊上,发梢还坠着水珠。她抱着校服的姿势很特别,像只叼着幼崽后颈的猫,尖下巴抵在包裹边缘。劣质布料在她怀里滴着水,在阳光里折射出细碎的光,像是落难猫咪抖落的皮毛上的水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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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慕白眯起眼。这个画面莫名让他想起校门口那只三花猫,淋雨后也是这样,明明浑身发抖,却偏要昂着头假装高傲。特别是她右颊若隐若现的小酒窝,像极了猫咪胡须抖动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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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篮球队和后勤处吵架.……”她结结巴巴地补了句,“把仓库……砸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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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慕白差点笑出声。这谎撒的漏洞百出,梁父是明德校董之一,教导处根本不敢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来找他。但配上她这软糯的声音,竟让人不忍拆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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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故意沉下脸看着她:“你谁啊?敢偷听老子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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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若涤松了一口气,他显然忘了早上嘲讽她的事情,拽住温以宁就想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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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让你走了吗?”他一把扣住她手腕按在树上,却在触及她皮肤的瞬间僵住。太凉了,像雨夜里蜷缩在纸箱下的小野猫,带着潮湿的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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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。”他恶劣地凑近,呼吸喷在她耳畔,“知道骗我的后果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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