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永琪堂堂一个得皇帝重视的阿哥,混得如大内主管一般,不是操心豫妃给皇帝用凉药,就是给凌云彻安排风水好的墓地,又哪里有精力投身于前朝?
永琰舒朗一笑:“儿子自然是相信额娘的,只是想给额娘分忧。”
不说圣女出身回疆,是战败的贡品,身份上只和从前的朝鲜金氏相当,就是生下了阿哥也难有继承权。就是额娘的性情手段和他们母子占尽的先机,他就从未担心过这个。只是忧心寒氏若真有那般天姿国色,皇阿玛痴迷美色犯了糊涂,叫额娘受了什么委屈。
嬿婉眉眼生笑:“永琰,你尽心国事,便是对额娘最大的孝顺了。后宫之事,一概有额娘呢。”
永琰颔首应是,灿然一笑,愈发显得神峻骨秀,貌若潘安。
嬿婉瞧着他如庭前玉树一般,心中也颇为自得给儿子生了这样一番好相貌,笑道:“永琰,你穿这样的艳色好看,赶明儿叫内务府给你多做两身这类颜色的衣裳去。”
永琰如今素日多穿石青、海青、绀宇等沉郁的颜色,好显得自己老成持重些。今日难得的艳色衬得他整个人都年少许多,多了几分陌上人似玉的少年风流之余,也显出两分少年人的活泛和跳脱来。
永琰闻言笑道:“额娘喜欢,儿子就穿了来给额娘请安。”
嬿婉微笑道:“不光是给额娘看,也多去给你皇阿玛请请安。穿得好看些,就是岫宁瞧见了也只有欢喜的。”自古嫦娥爱少年么。
永琰心思一动就反应过来了。皇帝近来身子愈发不好,自然也就愈发容易生出疑心和忌惮来。在皇帝面前,他显出毛头小子的青涩跳脱来,可比端正持重,成竹在胸来得好。
“儿子多亏了有额娘记挂这些,否则,只怕还不晓得什么时候触了皇阿玛的霉头。”
又笑道:“额娘刚刚提起兆惠将军,儿子倒是想起了兆惠将军的长子札兰泰来,他是个能文能武的,并非是花拳绣腿,这回还随父出征一同往回部去了,倒是可堪配璟妘。”
嬿婉回忆道:“从前就听你说过,京中这些同辈人里挑妹婿,你最看好他和福隆安。如今慧姐姐与富察家已有默契,若是璟妘能取中札兰泰,倒也是一门好亲事。”
兆惠将军不纳二色,有这样的阿玛做榜样,札兰泰也差不到哪里去。
永琰一击掌,笑道:“既然额娘也觉得好,那等札兰泰回京,儿子便再请端淑姑姑襄助,叫璟妘暗中相看一番,儿子也去刺一刺札兰泰的意思。”
想起兆惠的赫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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