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们二人相携而去,嬿婉对着永琰一乐,微有赞叹之意道:“你如今倒是有几分为人夫君的样子了。”
永琰微笑道:“有额娘的教导在,儿子自然盼着家宅和乐。喜塔腊氏现在看是个好的,儿子也愿意与她好好过日子。”
嬿婉摇头道:“在额娘这里不喊岫宁的闺名也就罢了,等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,可别再‘氏’来‘氏’去。你若总是抱着审视她的态度,那迟早她会有叫你不满意的地方,过日子也不能过成考试了。”
永琰想了想,似有所悟,笑笑道:“儿子知晓了。”
嬿婉又道:“昨夜你兄弟们都去了你的院子里,额娘听闻也是极热闹的。”
永琰笑道:“可不是,纵然谁都不曾来灌酒,就是四哥和八弟,也都只是敬了一杯。可人人都来一杯,若不是永璐帮着挡着,儿子也险些要醉倒。二哥倒是不曾来敬,却叫绵坤领着酒壶来给我添酒,自己躲在一旁看笑话。”
嬿婉眨眨眼便能想到当时的情形,也被逗乐了:“绵坤是你的滚床童子,就是给你再添几杯,你也是该喝的。”
提起滚床童子难免想起子嗣,嬿婉依依劝道:“你与岫宁都是正当年的时候,徐平给你们诊过脉,都是健康的,在子嗣上很不必着急上火,该来都总会来的,切莫乱喝药、乱拜神反倒坏了自己的身子。”
选秀是为了绵延皇家子嗣,秀女们自然也被验过身子是否健康,嬿婉特特安排了徐平去把的脉。
倒不是她挑剔准儿媳,而是一个无子的皇后日子肯定好过不到哪里去,还不如不进宫呢。若是永琰的福晋生育艰难,不光于永琰美中不足,于她自己更会是天大的不幸。
嬿婉板了脸细细叮嘱道:“尤其是你,不许给岫宁施加压力。她做了这个位子,只有比你更盼着子嗣来的。若是你也催得紧,她太过着急了,反倒会难以受孕。‘有心栽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’,凡事过犹不及。”
“堂前教子,枕畔教妻,这话你回头细细与她说明白。我若是对她提起此事,只怕她反过来忧心我是暗示子嗣,叫她压力更大了。”
永琰一一应下来,拎起紫砂茶壶给嬿婉续水,奉到嬿婉手边:“额娘当真爱她,这样的关切,说得儿子都要吃味儿了。”
嬿婉不轻不重地瞪他一眼:“岫宁是个好姑娘,我瞧着她的确喜欢。可她若是没嫁到咱们永寿宫来,难道我也这样为她费心铺路么?”
她忍不住拿着修长的食指一怼永琰的脑袋:“你个小没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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