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1章

一字一句默念出来，像一个开蒙的稚童在快速吸收知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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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寻音忍不住开口：“这种情形和当时太像了。”她指的是最后一个现场，齐铎意识退化的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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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。”焦棠抬手捂住右眼，左眼白色雾影落在齐铎的脸上，渐渐雾影又淡去了几许。“我觉得他是齐铎，只是丢失了杂质，还在重新成长，重新训练思维和逻辑的齐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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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情况很难说这个人还是不是以前那个齐铎，就好像问流经面前的河流还是不是上一秒的河流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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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竹乐观笑道：“只要是齐铎就行，中医讲究养气，那人和植物一样，养着养着都会长成不同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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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点点头，齐铎此刻突然从书上分神，扭头看她，眼中聚集起温暖的湿润，他抬手霸气抹去不自觉留下的泪水，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，又低下头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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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次见面之后，焦棠在延滨市与家之间来回跑，生活逐渐忙碌起来，随之岁月推移，齐铎的情况好转许多。最近一次，他已经从卧室中走出门外，主动向肖长渊要电话，给她打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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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里，齐铎叹气：“焦棠，你都不来看我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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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噎住，说：“我明天抽空过去一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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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铎盯着地上的行李箱，然后说：“如果我去找你，是不是会给你造成困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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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：“当然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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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铎：“你在学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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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：“对，大学昨天报道，今天还在收拾宿舍，还有日常用品，书本……对了，明天队里组织了受害者家属家庭矛盾心理调解活动，名字有点绕口，大概是这个吧，我要去参加，所以要明天晚上才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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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焦棠。”齐铎抓了抓已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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