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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在汤樱“牵引”下,随他进入其中一个房间,齐铎紧贴她身侧,至于肖长渊则护住一个背包,站在人群外面,周寻音与途灵已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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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一片狼藉,床上躺了一具冰冷的躯体,颈部有勒痕,从工装背心、麻衣麻裤上看,初步断定是大学生常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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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一具尸体歪斜在床下,由手臂纹身看,初步断定是与常率起争执的花臂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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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老先生痛惜道:“这两个人是你杀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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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好笑睨他,从容道:“这两个人不像第三个凶手能加进去的样子。莫不是自相残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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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也是这么推断的。”汤樱在一旁解释,“常率和车道载之前起过冲突,两个人约了在房间内见面,然后冲动之下,常率刺杀车道载,车道载凭最后一口气掐死常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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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人不是我杀的。”焦棠淡定答道:“我就是无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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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视线快速掠过两名死者,定格在车道载的胸口处,对于刺伤而言,出血量意外的少。相对来说,常率的死比较明显,无特殊外伤,仅颈部勒痕一处显著外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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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是房间内杂物,这像是常率的房间,因为桌上还有常率宝贝的相机,床上也有差不多款式的工装外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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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老先生沉吟道:“既然你没有承认这两桩杀人案,姑且就当他二人不是你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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蹲在车道载身侧的齐铎抬起头,讥笑:“不是她杀的就不是她杀的,什么叫姑且就当……你是不是人越老疑心病越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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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老先生斜睨他:“疑罪从无,不是真的干干净净,是有嫌疑姑且当作没嫌疑。苍蝇不叮无缝蛋,这句老话不会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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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铎站至桌边,手中捧着相机,还未反唇相讥,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口。“常率这种人死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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