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器从这些舒韶苦自认闪光的杂质中,看到的是一个渴望智慧,守护智慧,对自己信念之事绝不迟疑的女人。可这也是突破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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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器以游丝震颤与操纵白妄的焦棠联系:「舒韶苦最害怕的是丢失智慧,失去思考能力,她内心深处害怕落得焦不讳和辛知杼脑袋被改造的下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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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板上的焦棠急急道:「如果真是如此,我刚学到手一个法子能试一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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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竹的脑壳像椰壳被敲开一个小口,虽然是木头傀儡,有木头的特质但是濒死的恐惧还是让她颤抖,无声嚎叫:「姐妹们,别商量了,动手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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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吩咐:「钟器你扰乱她思绪,石竹你尽力夺走她的红木箱子,我来让裂人长脑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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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器返回海面,顶着石竹的头颅,朝准备下第二刀的舒韶苦喊停:“等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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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等我偏不能等。”舒韶苦谨慎到极点,下手更快,抱怨:“你的蛊心位置有多深,万一切坏了,这世上就再找不到这么完美的移动硬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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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器咬牙切齿:“舒韶苦你得到的脑子再好用,也比不上外面财团养的幕僚,他们随便一个决定就能让你滚回荒岛,把项目资料全部送给他们吧。对于他们来说,再造一个屠戮乐园,只是时间和金钱的问题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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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。所以我要有价值,这个浅显道理我三岁就懂。”舒韶苦半只眼睛观测脑内结构,苦恼看着里面包裹的一层白色游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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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什么价值?”钟器嗤笑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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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韶苦抽了一根丝出来,发现是打结的线团,有点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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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你的脑子里的杂质被我剥离出来,扔进交集世界以后,你只是一个不断贬值,迟早呆滞死掉的,不够聪明的研究员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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