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

了点数，边换钱边说：“1月份到现在还剩这么多呢，你在外面开小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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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我的。”女人没好气地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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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叔停下手：“不是你的不能换。得本人来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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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人死了，还换啥换！我是会计部的柳冬蜜，喏，工牌。”柳会计将工牌拍在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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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叔不紧不慢地将钱又塞回抽屉里，拿起票慢悠悠再数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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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数过一回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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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剩这么多的。数清楚点，免得有些人浑水摸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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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指桑骂槐。”柳冬蜜生气却不敢扬声：“白昭迎经常有人请吃饭，当然剩得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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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叔由她横眉竖眼，愣是磨蹭了四分钟才点完票，将钱支给她。柳冬蜜掐着一百多块钱，气呼呼地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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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票？”大叔敲桌子，换上一副慈祥笑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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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回过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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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钟后，焦棠满足地踱出食堂，到隔壁的杂货店买一瓶豆奶，倚在墙上吃爆素鱼，顺势便瞧见食堂旁宣传栏里贴着显眼的大白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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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舔着一毛钱一根的‘绿舌头’杵在大白纸前，垫脚从上往下仔细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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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份失踪名单，上面贴满失踪人的两寸照片、姓名及失踪信息。从95年1月份到98年5月份，共有六十多名失踪者，大部分人是因为没有通讯方式而失去音信，只有一小撮人是真的遇见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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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圈看下来，并没有值得她注意的名字，她扫兴地离开，打算去找齐铎与林西汇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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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齐铎与林西正在质检组与周楚和曾组长聊天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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