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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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雁横肉抖动，哼一声算是应下。“喝水吗？”她端过一杯浑浊有黄色颗粒的水，齐铎优雅地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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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己呼啦呼啦喝下。焦棠觉得胃里在翻滚，提臀缩腹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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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完，她说：“我不去上班，高血压，请了一年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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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铎笑着点头：“身体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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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谁没去上班，我也一清二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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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继续听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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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昭迎经常请假，你知道她在楼里干什么吗？”她眯着小眼睛，狞笑：“和男人厮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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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人就该刺激她才能套出点东西。焦棠故意提高声调：“这么说，他们也没说错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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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雁铛地放下杯子。“错，大错特错！白昭迎只和一个男人在一起，不是四处勾搭男人。那是她正经的男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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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吧，见男朋友干嘛躲躲藏藏？”焦棠继续不信任地反问，面对不正常的人，她总是比较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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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雁剜她一眼，冷笑：“那个男人地位高，不想承认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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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铎：“你见过她男朋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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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雁对齐铎态度还好点，回答：“远远碰见过两次，西装笔挺，长得很帅，一看就是有钱人，这种人怎么可能把白昭迎娶回去呢？每次来都偷偷摸摸，以为我见不到。”她又去找水喝，倒了倒，水壶里的冷水也没了，又放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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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铎：“那昨天出事前他也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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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倒没有。”李雁揉一把油脸，手在腿上磨蹭：“白昭迎昨天没请假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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