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冥纸，还有四个小小的纸扎人，看发式似乎是三男一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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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铎并没有上前来查看的动作，只是喊：“看完就回来。”心道，这丫头看似嘴巴钝，思路和动作却很敏捷，一听召唤便意识到他话里的危险警告，弓个身弹起来，往回小跑。只是她跑至半路又停下，盯着一扇门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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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铎顺眼看了看，没有发现那扇门有什么奇怪的地方。离四楼不过几步路的距离，他不愿意等，便先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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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铎一走，整栋楼立马陷入死寂，黑暗如巨兽自墙角伸出触须，四面八方聚拢，头顶的灯泡滋啦窜过电流，开始一闪一闪，随时要熄灭。焦棠打算跑，但除了头顶一丝光源，左右都是渗人的黑暗，仿佛踏入其中便会悄无声息被吞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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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放弃逃跑，死死盯着门上渗出来的血，血越流越多，她退开半步，裙角避开血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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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上黄漆掉尽，露出木头青灰的本色，此时血流慢慢晕出人脸的轮廓，眨眼功夫，人脸拼命挣出十几厘米，露出半个腐烂的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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凸出的血色眼球与焦棠对个正着，鬼影狰狞地往她的方向钻过来。焦棠咽下口水，虽然内心慌得一批，奈何面不改色，僵硬地从口袋中摸出一张符，正对扭动的脑袋中央啪地贴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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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符在鬼脑上滋啦滋啦冒烟，一瞬便起火燃烧。鬼影想大声嘶叫，奈何嘴巴还封在门内，顿时如一条缝了嘴的疯狂抽搐的鱼。额头被滋出一个大窟窿，淌出墨汁般浓稠腥臭的液体，鬼影挣扎了一两分钟，始终出不去，最后绝望地瞪向立在栏杆边的焦棠，怨恨地缩回门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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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上恢复走动的声响，灯丝重绽明亮，焦棠垫脚挥开门上的灰。307号，她默默记下房号，赶紧去追队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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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，我们是市消防部门的人，配合厂里搞安全检查，麻烦开门问几句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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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追上齐铎时，他与林西正在五楼的一户门前敲门。林西尽量克制脾气，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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