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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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！”老头恼火齐铎的质疑：“除了你们，其他茅坑里的苍蝇一只也没飞进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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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比喻不是暗指他们是茅坑上的苍蝇？齐铎不悦地冷下脸，锐利的眼神冻住廖老头的嗓子，叫他不敢再瞎放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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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什么要问的？”齐铎郁闷唤失魂的焦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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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回头，表情茫然，齐铎抽口气：“算了。”他早看出来这姑娘节奏与他人不同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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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点点头，果真算了，视线从大门对面模糊的七根影子上收回来，重新放到门卫室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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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透过门卫打开的玻璃窗，看钢板焊接的桌子，想了想伸出手拧开收音机，突然出现的广告声音吓住了齐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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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老头伸手压住收音机，气愤地叫骂：“手真欠，别随便动人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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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两人被廖老头轰走，焦棠与齐铎无言地迈向宿舍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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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舍楼与大门之间有一小块空地，没有安装院灯，只能靠楼里薄薄透出的光照明。空地两边是高耸围墙，没有人能蹬墙从外边溜进来，因此凶手也就不可能靠爬墙进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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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焦棠仍是不死心，踱到墙边的大花坛，两边大花坛中种满夜来香，苍白的花朵发出幽幽蓝光，静静反射在焦棠眼中。她摸了一把湿土，目光在干净的瓷砖上“摩挲”，没有见到脚印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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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焦棠抬首，齐铎并不在身边，直立在一楼台阶前。她独处坛边，竟然觉得夜凉如水，由头灌到脚板底，冷得牙齿打颤。她快步走回楼内，直至踏上台阶，焦棠慌乱的心跳才渐渐回归平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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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埋头往上走，还在整理思绪，冷不丁撞到前面的人，警觉停下，抬头看齐铎。齐铎意味深长问：“你是故意打开收音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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