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在于,萧元漓发疯又导致秦荔知道了前世的事,简直是雪上加霜。
秦荔那架势,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我明白,”萧沉萸道:“还不是时候。”
“你刚刚去找萧元漓了?”
“她真是……”楼菡气道:“萧玉痕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,怎么就糊里糊涂把人接来了,都走到这个地位了,还被老家的人要挟,简直开天辟地头一桩。她天天跟孟家对着干,怎么不懂取其精华而自用的道理,孟家那位夫人、第二位夫人,据说她家情况也不大好,不能说不好,纯粹是很糟糕,酗酒的爹,赌博的弟,穷的要死,父子俩天天找她要钱,结果人不干了,转头把父子俩卖进了诈骗组织,你说厉不厉害。”
萧沉萸听了这番话,心里打起算盘,问道:“这事我好像没听说过,真事吗?”
萧沉萸暗暗想,孟聂矗禁止别人讨论乔筝,是因为乔筝是他骗来的实验品,他怕东窗事发不好收场,所以才弄出这么一桩事。
楼菡咂舌:“别说你,自打孟家办了那场婚礼之后,我都没见过乔筝了。也能理解,当时多少人在背后戳她脊梁骨,她怎么敢出来。其实她不算个坏人,就是……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,就是恋爱脑,不过对于牧惜笙母女俩来说,她肯定是缺了大德了。”
楼菡冷笑:“他?那就是个刽子手,脑瓜子转的快,早几年估计就预见孟家的下场,指不定现在跑哪儿逍遥去了,孟雪意也是傻,她以为接手孟氏是好事,其实里头水深着呢,孟聂矗做的孽都得算她头上,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,到现在都没跑。”
萧沉萸笑了笑,没说话。
可惜啊,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
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。
楼菡又想收拾她,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几块钱就不是钱了?挣过一分钱没就说这话?”
送她们母女出去时,萧沉萸小声问关娴:“你们闹矛盾了?”
萧沉萸道:“此话怎讲?”
萧沉萸道:“……”真是简洁有力的回答。
等她收拾的差不多,顾媛打来电话,问她是不是今天回家。
顾媛从后视镜看了看,后座的萧玉痕冷着一张脸,像是完全不在意这边的情况。
萧沉萸道:“路过?”
说完,车里两个人都屏住呼吸等答案。
闻言,顾媛松了口气,“没关系,我来帮你吧。”
一进院子,她就拍了拍胸口,舒缓自己的神经。
萧玉痕专门找造型师做的妆发,礼服也是买了新季最贵的高定,随时准备前往沉浅大学参加毕业舞会,岂料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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