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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榆木就不错,别太显眼了。”李天佑打断道,瞥见墙角的夜壶和干结的秽物,胃里一阵翻涌,“厕所就修在前院角落,旱厕就行。”抽水马桶就别想了,胡同里都是明渠,压根就没有下水道,几十年后天后都得倒尿盆,更何况现在了。
李天佑用脚扒拉砖缝里的草根,突然踢出个硬物,竟是枚生锈的铜钱,“这院子......”
“少说也有百十年了。”孙大疤瘌从腰间摸出酒葫芦灌了口,“您知道正阳门城楼的斗拱怎么修的不?雷家那小子,趴在梁上三天三夜,就为了找准当年老祖宗留的暗榫。”他望着远处飘扬的红旗,“如今这世道,老手艺总算还能用得上。您看是只包工还是包工包料?”
“包料的话都有什么料子?”李天佑好奇的问道。
“看您要求,好点的红木、核桃木,差一点的用榆木、榉木,再差一点的就用松木,箱柜可以用樟木的防虫防蛀......”
李天佑听的头都大了,“包工包料吧,门窗用好点的耐用的,家具先不急,要有好料子给我留着。”
孙大疤瘌犹豫一下,“家具的话......最近军管会清理了不少达官贵人的院子,您可以去打问打问,政府打算怎么处理......”听到这李天佑眼前一亮,赶忙谢过孙师傅的提醒。
夕阳给灰瓦镀上金边时,二人敲定了修缮方案。李天佑踩着满地碎砖往回走,裤脚沾着苍耳子。路过胡同口,正撞见几个戴红袖章的妇女在刷标语,石灰水溅在他军装上,晕开朵朵白花。他摸出怀中的铜钱,突然觉得,这院子的每块砖、每根梁,都在等待一场新生。
晨光熹微,酒馆改名为四季鲜小饭馆,四合院的门轴声还未响起,后面的厨房已亮起昏黄的煤油灯。何雨柱扎着雪白的围裙,在案板上利落地切着肉丝,刀刃与松木砧板碰撞出清脆的节奏。腌了整夜的五花肉泛着油光,混着新采的嫩姜和翠绿的葱段,在铁锅里翻炒出滋滋声响,香气顺着开着的窗缝飘进胡同。
“何师傅,来五屉蒸饺!” 杨婶子扯着嗓子喊,声音惊飞了蹲在屋檐下啄食的麻雀。何雨柱手腕一抖,滚烫的炒勺划出半道火光,紧接着将色泽红亮的鱼香肉丝扣在雪白的米饭上。厨房外,徐慧真挺着孕肚,正踮脚往墙上贴新写的菜牌,"宫保鸡丁酸辣汤" 的字迹被晨露洇得微微发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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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掌柜,给我留张桌!” 胡同口炸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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