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命最贱了!
林序连着踹进去几个人,她瞪圆了眼睛,也被吓了一跳。
美目流盼,风流倜傥,他拿着折扇敲肩膀,看着那水波不断的水面只说了一个字——冤。
讲得煞有其事,好像她真的一身红衣,踏月而来。
金禾神志不清时看见几个黑影向自己游来,她迷迷糊糊的,还以为是无常来索命了。
我一定乖乖的,不给你们添麻烦。
没想到等着她的,还是岸上的那一群人。
就是晕过去了。
他白、高、瘦,人生的雌雄莫辨却并不y柔,鼻梁高挺,目若悬珠,有一副绝佳的好皮囊。
蹲下身,当着众人的面,他说:“九姨娘,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。”
金禾头脑发昏,人坐在地上,地上顷刻间晕sh了一片,头发一缕一缕的黏着脸颊,人岂止是狼狈这么简单。
看着他,傻看着他,她不明白眼下的境况,自己明明被沉了塘,板上钉钉的事儿,怎么又被人在水里捞了上来。
又审,侯家兄弟不改供,那天在茶楼门口,她九姨太就是和野男人搂搂抱抱了。
野男人?
可你若说他们二人搂搂抱抱,苟且偷情我是不认同的。
气氛一如既往的严肃、压抑、沉闷,众人闷不做声,唯有林序悠然自适,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屋中踱步。
脚踩着,狠狠踩着侯二的肩膀,他的表情不算凶狠,却叫人不寒而栗:“你不说实话,这根舌头留在嘴里也没什么用。”
清白丢的如此随便,也回来的如此容易。
这些家长里短他从不掺和,向来我行我素,有一套自己的规矩。
一言千金,他的一句顶上金禾说的一百句,他要割侯二的舌头,话音落下宋无更就上了前头,手起刀落。
金禾也跪着,离得近,舌头正好落在她身边,红彤彤的,还冒着热气呢。
见他来真的,连个犹豫的机会都不给,侯大砰砰砰的磕头,吓尿了k子。
夏怡是大太太身边的人,今年春天本该是夏怡位列仙班,来当这个九姨太的。
早些日子都着手准备了,夏怡的头抬的更高了,本来在大太太身边做丫鬟,就已经高人一等,如今又要躺进老爷的被窝,更是锦上添花。
奴才命,改不了的。
她心中有怨,多次对金禾冷嘲热讽,背地里也口无遮拦的谩骂过,希望她不得善终。
扑通一声就跪下来了,昨日今日,喊冤的姑娘换了人。
“太太,奴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,他们诬赖我!是他们诬赖我!”
辩驳的话不变,那诬赖人的把式也不变。
侯二叫人绞了舌头,我不说实话,下一个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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