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般风光,院子里只有一个春杏和一个扫地的婆子,夜里渴的睡不着觉,她没忍心吵醒谁,披了件衣裳自己下了地。
她这里没有小厨房,林家东西各有一口井,早晨有小奴才挑好了水送到各院各户。
屋子里闷,金禾不愿进去,她院中也有乘凉的树,树下本该有石桌板凳的,不知道为何被搬走了,换了两个青绿se的大石头回来。
倚着靠着,似乎怎样做都不舒服…又或者是不安心。
过了一会她才不在寻找安心之处,人在石头上,孤零零的坐着。
片刻,她突然双手掩面,呜咽着哭出声来。
可是从前的哪一天都和今日的处境不一样,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快乐,晚上歇了工,她和朋友们有说不完的话,一把瓜子舍不得吃完,磕几粒就收起来了。
后来又有了小江,小江对她好,再冷的天都能把她冻僵的手搓热。
金禾喜欢得不得了,一直到五年期满那盒蛇油膏他都没舍得用完。
她不是一个不懂知足、不懂感恩的人,偏偏就是她太懂了,太知道有些东西来之不易,所以坐在这无人的夜里,坐在这空荡荡的院子中,她才会突然泣不成声。
还是去捡果子,她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,也没有打发时间的事情,还好这个季节成全人,果子接二连三的往下掉,她忙活着,时间很快就能混过去。
以前也不是没往下看过,这地方高,大半个林家尽收眼下,风景绮丽多变,应接不暇,所以他从没注意过眼皮子底下的这些棵果树。
捡果子的姑娘还是第一次见呢,稀奇。
“无更啊,今年多大啦?”
宋无更往下看,面se沉沉:“公子,她们走了。”
来来回回的,也不知道累,捡那么多的果子有什么用?
吃饱了闲得。
蹲在地上有说有笑的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,也不觉得累,没一会那小筐就被装满了。
闲着没事他就吃两个,晚上睡醒了口渴,伸手一0就够得到。
也没觉得多好吃,但看她又捡满了一筐,他从舌根开始往上泛酸水。
从小他就跟着林序了,早些年林序病着,不是那种无法无天ai惹事的小孩。
病着的时候谁也不搭理谁,病好了就成群的在一起摔跤,一群是武当,一群是崆峒,互相打着斗着,谁也不让着谁。
赶的巧,春杏拎走了一筐,这里就只有金禾一个人,宋无更在她面前站住,她低着头捡的认真,起初并未察觉。
喉头滚了滚,他有些张不开嘴,要怎么说?
那要伸手吗,就像小孩子要糖那样把手伸出去。
。
谁曾想走得越近越觉得不对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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