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李家的人吗,如今连提都不能提?这才走了多长时间?便成了李家的忌讳了吗?”
李大伯的表情变的有些烦躁,“你够了!文远从小身子不好,一直拿药吊着,迟早有这么一日,你非闹的什么?”
早一天晚一天的,反正他就是明摆着长寿不了。
也不说都忘记,主要是每一日都在做准备,接受他的死亡。
那也是自己的儿子,自己如何不难过?可是再难过有什么办法,找了多少名医,开了多少方子,他已经尽力了。
强留不住,只能放手。
说起这个事来,“若非你生产不顺,文远怎么可能早早的走了?人家那么多那么多女人都能顺顺利利的生孩子,怎么偏你不能?总是怪这个怪那个,好像我们李家都欠了你一样,没事的时候多想想自己的过错。”
李大伯这话着实是扎心了,连叶微漾都觉得过了。
顾氏受了难产的罪,母子俩都是九死一生的活了下来。而今还被抱怨,该让他如何寒心!
“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!”顾氏气的浑身都发颤了,咬牙切齿的瞪着李大伯。
“说一遍又怎么了?这里不是扬州,收起你那跋扈的一套!”李大伯侧了侧身子,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。
顾氏扫了一圈在场的人,“李家上下,就没有一个明事理的?由着他在这糟蹋人?”
这一幕,让叶微漾觉得眼熟。
当初李大伯逼着李知府休乔氏的时候,不也是满座的人,只有俩孩子护着乔氏。
而今,终是换成了顾氏。大约,这也是报应。
乔氏翻了个白眼,他们如今狗咬狗,自己却不去心善的主持公道。
李大伯的那话说的过了,乔氏也知道不妥,可那又如何,跟自己什么关系?
难不成还要来个,一笑泯恩仇?
乔氏不是圣人,可办不到这些。
当初她帮着顾家,处处紧逼,逼的叶微漾远嫁京城,这账又该怎么算?
到底李知府还是要顾全大局,“嫂嫂说的是,兄长这话说的着实是糊涂了。”
只是李知府的话还没说完,顾氏突然大笑起来,“我知道了,小人得志便就是如此,打从二弟做了这知府以后,你看我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,怎么了,觉得能反抗我兄长了?我告诉你,我兄长若不点头,就算他平城知府也调不走你!”
这辈子,你休想翻身,注定要跟狗一样,舔着顾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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