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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骂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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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一想是有点奇怪。她不该情绪这么波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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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主都挂了，成鬼魂了，影响不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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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素已经脱离情绪化的状态，咋一听林茧恒的话，潜意识的不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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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好歹顿了顿，没有像上午一样直接冷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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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清楚。”说了半句实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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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物作用在她身上，她自然是明白哪些被抑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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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力，信息素……用药的那一天她通常昏昏沉沉，根本不能清醒，辨识不出虚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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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之以后不会有更多的了。”林茧恒俯身道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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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素怔怔，不想相信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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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智告诉她，方才那一幕也有可能是林茧恒刻意创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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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的就是让她放松警惕，然后折辱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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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，林茧恒已经进入了她的精神空间，做了些填补。日后有可能以此操控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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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。精神空间这么私。密的地方都让她用这个机会进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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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没有这次精神崩溃，这人哪儿来的机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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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精神空间控制她，远比每隔一段时间给她注射药物来得轻巧，还没有副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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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还是不自觉开口。“你……不怕我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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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茧恒看向烟素，还真思考起来这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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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理上说，她是怕*烟素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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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了估摸着剧情点就要提前。剧情点一提前，好感度不够，她就要被烟素挫骨扬灰，或者被烟素的真命天女挫骨扬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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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林茧恒早上走神的时候思考过这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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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做她爱人之前被一个人渣这么欺负，她有能力了肯定也要帮忙报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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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隐形的死法不止一种。难得投胎到豪门，保命要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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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感情上，其实林茧恒会希望烟素能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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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逃，说明身体恢复了，也不用留在她这座牢笼里，省的成天被回忆刺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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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是哪天身体健康了，想走，我会放你离开的。”忖度一秒，林茧恒还是答了后面那一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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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现在要刷烟素好感，可不能随便乱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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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素的眉头微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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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秒钟的沉默，意味着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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