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罢了。能让她睡床上，总比狗窝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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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烟素打心底觉得没区别。身体的感受还是不一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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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意见不重要。主人喜欢哪款，就定哪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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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素稍稍往后退了一点——避免和林茧恒直接肢体接触，省的冲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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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选择困难症？”林茧恒没听出烟素话里的讥讽和疲惫，侧头把她拉了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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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有，我们完蛋了。”林茧恒把刚刚挑好的十款摆了出来，让智能管家给她们投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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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……烟素默念着林茧恒的话，闭上眼，眉心闪过一瞬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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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茧恒已经在旁边挨个分析利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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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，真的在尊重她的意见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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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之前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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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素脑海里闪过回忆。作为精神力强大的个体，她对每一件事都记得很清楚，包括当时的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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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疼痛至今还作用在她身上，比这更难受的是满当当的耻辱，配合嘲讽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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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素猛地睁眼，对上罪魁祸首用纯粹而天真的眼神望向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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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素难以自已的往后缩，颤抖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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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喜欢这款吗？那这个呢？”声音还是那个人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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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。却逐渐和惩罚时的戏谑重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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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不喜欢鞭子？那这个呢？带刺的，我想你会喜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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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素别开头，不敢把失态露给主人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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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我都可以。”她哪儿敢有意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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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茧恒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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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智能管家发话，建议道：“小小姐，咱家也不缺钱，喜欢的都可以买回来试试，大不了换着睡。小小姐还有好几套房产呢，可以挨个换一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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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成。”林茧恒有点仇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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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来给你擦药吧，烟姐姐。”解决了床的事，林茧恒拿出药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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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素乜了她一眼，直接解开胸前的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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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不不，不是现在！管家姐姐你先出去！”林茧恒耳根一阵爆红，赶紧给管家递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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旋即捏住烟素的衣襟，不叫她走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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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家就是个ai，对这一幕没有任何看法，变回飞碟形态飞出了卧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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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素对此也没有话说，仿佛被羞辱的人不是她，受到伤害的人也不是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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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林茧恒道歉，她也只有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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