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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会，唐澜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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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瑛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很久远的名字，她再次拿过刚刚被扔到一边的电脑，屏幕上还停留在陈璐的个人资料页面，直系亲属那栏和刚刚看到的一样，依旧空空如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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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资料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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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说陈璐没有直系亲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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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前高考的时候那人来找顾婉君，她还见过对方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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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叫什么来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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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杉矶时间凌晨12：45，国内北京时间下午3：45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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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瑛赤脚来到客厅的羊毛地毯上，指尖夹着的香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，她先是给雇佣的线人们发了一条消息，通知对方转变调查对象，之后拨通了顾婉君的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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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接通时，听筒里传来略显嘈杂的聊天声，估计是在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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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瑛没管那些，上来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了一句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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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婉君，你对陈卿玉这个人了解多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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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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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显然有些突然，不知道是在回忆陈卿玉这个名字还是在思索问题本身，问题问出去，电话那头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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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五秒，不，可能三秒都不到，唐瑛有点不耐烦了，她把烟灰弹进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，刚要皱着眉头开口催促，电话那头就有了回音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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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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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筒里，顾婉君声音明显压低了，背景杂音逐渐远去，她似乎离开了教师办公室，来到了一间空旷的教室，之后才试探着开口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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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突然问起陈卿玉了，她和傅一雯的下落有关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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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瑛眯起眼睛看着窗外飘忽的灯火，指尖没什么节奏地敲着桌板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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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目前还只是猜测，但我不会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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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烟又一次燃到尽头，灼热感刺痛指尖，唐瑛沉着脸掐灭烟头，*又迅速点燃一支，尼古丁的苦涩在口腔充斥蔓延，却依旧压不住她心头那股子烦躁与焦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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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唐瑛，我很想帮你，可是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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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婉君顿了顿，声音带着真切的为难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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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并不了解陈卿玉这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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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璐没跟你提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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