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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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蒸锅的白雾弥漫开来，模糊了顾婉君盈满泪水的眼睛，朵朵好奇地仰头看她们，小手还在揉捏着面团，顾母看似无事发生地转身翻炒锅里的青菜，油花爆裂的声响却盖过了她吸鼻子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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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姥姥，这个菜要放盐吗？”朵朵举起调料盒，天真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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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母弯腰亲了亲外孙女沾着面粉的脸蛋，夸奖道：“宝贝真乖，帮姥姥拿个小勺子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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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小家伙蹦跳着离开，老人突然压低声音，长叹一口气：“婉容要是看见你现在这样...也该放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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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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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婉君肩膀猛地一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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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人的过世是一生的潮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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橱柜玻璃映出她咬唇强忍泪水的模样，与脑海中姐姐生前眉眼带笑的表情重叠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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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姐，我现在很幸福，你看到了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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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时不时传来爷俩讨论棋局的声音，陈璐爽朗中透着温柔的笑声隐隐传来，仿佛一缕阳光穿透累积的阴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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