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脾气地撕地上的落叶,又突然大叫了声,惊起了麻雀飞走。
辛宛擦了擦眼泪,说:“对不起,下次不乱叫了。”
宋珩躲在暗处,觉得真蠢啊,干嘛要给麻雀道歉,麻雀又听不懂人话。
但又想,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。
这大概是怦然心动的最初溯源——理想主义、幼稚与纯真。
十六岁的辛宛会因为吓到麻雀而道歉,十四岁的辛宛会因为没保护好一条狗而说“对不起”。而那些组成要素,恰是宋珩所不具备的。
“你做得很好,”宋珩突然开口,声音很轻,“它不会怪你。”
辛宛有些诧异地看向他,又慌张地错开眼睛,脸颊有些烧红,方才注意力集中在球球身上,现在才察觉到莫名的不自在,他小声说:“听到爸爸的话了没,球球,你不能生我气。”
“爸爸?”宋珩看了眼球球漆黑的眼珠子,有些不可思议,“你说我是这只狗的爸爸?”
辛宛还是紧张,说话都不利索:“对啊,你对它这么好,它也很喜欢亲你。”
宋珩有些想笑:“那你是什么?”
“呃,”辛宛纠结,试探地开口,“妈妈?”
“……”
球球的毛吹得差不多了,蓬松白软,它叫了几声,从辛宛怀里跳出。辛宛把吹风机递给宋珩时,忽然余光瞥到他手背上。
辛宛愣了下,猛地攥住他的手,说:“你这儿被抓伤了!”
很长一道红痕,从食指指节处到手腕凸骨,宋珩垂眼看了:“没事,给它洗澡的时候抓的,不疼,只是破了点皮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