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了。
“今天你晚点儿走可以吗?我好累,你陪陪我。”
黎芜的声音微哑,听上去实在是可怜。
不过比起黎芜的声音,更让霍玄感到心头微滞的,是黎芜的这句话。
“……什么晚点儿走?”霍玄隐约猜到了黎芜话里的意思,但他却并不愿意朝那个方向想象。
骄傲的小天鹅不该跟可怜兮兮这个词画上等号。
“我每天都梦到你流了很多血,”黎芜飞快地抹了一把眼尾,似乎觉得没面子,别过脸去吸了吸鼻子,“每天都是不等我看清你,你就走了,我就醒了……”
“阿芜,我在这儿呢,”霍玄握住黎芜微凉的手腕,让他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体温,“是真的,不是在梦里。”
这次的梦境比以往真实,眼泪滑落在脸上,短暂的热意消散后,就被冰凉的温度所取代。
确实不像是假的。
黎芜惊喜地松开霍玄,抬起两只手捧住霍玄的脸,左瞧瞧右看看地观察了起来:“你真是嘟嘟?你找到我啦。”
“当心回血啊我的祖宗。”霍玄精准地一把握住黎芜正在输液的手腕,半搀扶半强迫地将人按回到座位上坐好,顺手用指腹帮他蹭去眼尾的水渍。
黎芜的眼睛亮晶晶的,就算手背上的针孔因为他的动作而有些微微刺痛,他也还是不在乎地把手随意搭在腿上,方便自己侧过身子来打量霍玄。
霍玄伸手攥住冰凉的输液管,想要尽量捂热一些,这样黎芜的血管也能好受不少。
空下来的另一只手习惯性地轻抚了一下黎芜的长发:“阿芜,你发梢的铃铛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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