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已经涨到了四万五千两。
毕竟复利滚动计算嘛,仅仅十日便增长了五千两,这般速度已然相当不错了。
若是范闲知晓自己已经欠下苏翰高达四万五千两的巨款,估计心里会骂出成千上万句脏话。
因此,苏翰并不为钱而发愁。
就在此时,“啪”
的一声,范思辙正沉浸在自己脑海中勾勒的财富梦,嘴角带笑地站在原地。
却被柳如玉一个巴掌重重拍在头上。
“娘,你又打我做什么?我的脑袋都要被你打坏了。”
范思辙痛呼一声后迅速回神,脸上满是委屈。
柳如玉气呼呼地道:“你父亲好歹也是户部侍郎,身为他的儿子,每日只知道盘算钱财,我真是不明白为何生出了你这样一个不成器、没有志向的家伙。”
柳如玉不禁开始反思,是不是自己多年来太过溺爱范思辙,才使他整日里除了金钱别无所想,连效仿父亲做官的心思都没有。
随后,她略显抱歉地转向苏翰:“不好意思啊,翰儿,这都是我过分宠坏了思辙,莫要在意他的话语。”
苏翰摆摆手表示无妨:“没事,姨娘,思辙喜爱赚钱也没什么错,倒是可以理解。”
说罢,他又将视线移向范思辙,轻声说道:“开医馆这事就不必考虑了。
我在儋州经营的那家医馆,这两年的收益早已充足得很。”
此语一出,范思辙立刻表现出不解,“大哥,你这是何意啊?儋州不过是个小地方罢了,在那里开医馆能有多少进账?京都这里可是天子脚下,汇聚众多显赫权贵呢。”
自信满满地接着说道:“以你的医术,再搭配我出色的商业才能,不出几年,咱们俩肯定可以大赚一笔!”
对范思辙来说,赚钱似乎是日常的全部焦点。
至于苏翰在医学方面的才华,则全是由其母亲柳如玉告知于他。
加之在他心中,儋州始终不过是偏远乡村而已,远无法与京都相比。
他实在难以想象苏翰在那里真赚取了多少财帛。
听到儿子如此想法,柳如玉忍不住讽刺道:“你知道不知道,你哥哥在儋州设下医馆看病诊脉,起步价格都是以千两白银计的?”
多年来,柳如玉始终留意着苏翰的消息,并对他诊疗疗伤时令人咋舌的高额收费略有了解,至少每次不低于千两。
但她同样不清楚这两年具体积累了多少财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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